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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21日星期日

刘晓竹致王军涛长信

http://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315968
作者: 封从德   刘晓竹致王军涛长信(译文,更新中) 2014-09-17 19:31:13  [点击:767] 今天收到一位曾在中共獄中煎熬16年的民運老前輩發來的電郵,內容就是下面這篇「1998年3月29日劉曉竹致王軍濤長信」的譯文。順藤摸瓜,查 到這是一位名叫李雲峰的網友翻譯的,尚未譯完,待續。這裡轉帖在下面。

順便說明一點,劉曉竹致王軍濤長信原件複印件以前我在巴黎見過,最近又見於互聯網(附後)。如果哪位朋友還保留有紙本,請核對一下是否有差 異,我的電郵:64memo.com@gmail.com

封從德

来源:中国公民修宪运动(时评论坛)

http://xiuxianxiaozu.blogspot.com/2014/09/blog-post_17.html?spref=tw

中国战略研究所刘晓竹致王军涛的一封信(译文)
翻译:李云峰 2014年9月17日4:54am

【这 封长信于1998年3月29日由刘晓竹写给王军涛,这封信密密麻麻写了66页,前面正文就有23页长。原本想概括一下内容,发现文章写得不 错,除了谈王军 涛外,也可以看到中国人作为普遍状态的对民主的和管理上的陌生,同时他在文章中也叙述出他的一些看法,对于许多人都是有启发的。

此信原文为英文,译文版本是封从德先生在互联网上提供的,估计至今尚未有人将信翻译成汉语,而信的内容今天看,仍然对我们有许多启示,因此 笔者决定将此信译为汉语,与各位网友分享。】

开头一段就不逐字翻译了,仅概括一下。

信的一开头解释为什么写这封信:大致说对于王军涛攻击自己一直没有回复,认为时间能够说明一切,而且回复可能被认为是基于个 人恩怨的举动。但现在如果再不回复,将影响中国战略研究所(CSI)的未来的运作,因此,以此信来呈请一些事实。

以下为信的正文部分(为保持信的连续性,有兴趣评论的,请跟在专门开设的评论帖后面,谢谢):


政治上的分歧

CSI 成立于1994年6月29日,目的是要推进中国民主宪政的和平转型,三位创始人都同意CSI的使命是通过研究及社会活动有效地促成民主反对力 量的成长。这 个力量将能够结束中共独裁专制。您承诺通过因89民运被取缔的原北京社会经济研究所的人脉在中国建立反对力量。一开始几个月,我们欣慰地看到 您成功地与国 内民主人士共同推动的中国政治改革,以及您辛苦努力,于1995年2月向全国人大提交建议和讨论中国政治改革问题。但在提交完建议后您的态度 就随之转变 了,您开始保持低调,且拒绝就中国问题发表公开意见。

您说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国内的朋友及同仁的安全(但国内人士与CSI合作的信息保密并 不是理由,CSI总是将这个当作头等大事来对待),我认为既然作为受迫害者的代表您获得了名望,您当然应该为他们说话。对于您和CSI理所应 当地担起责任 获得公众的支持,以给中共压力,减轻对国内人士的进一步迫害。

您对中国的基本判断却集中于"灰色民主化"上,实际上它就是 政治利益集团或政治力量在权力较量和重新洗牌过程中催生的结果。这或许是一个可能性,但作为民主人士您和CSI的工作目标理应是为促成民主改 革而建立社会 压力。因而我的兴趣就是要以民主理念为基础在中国建立一个政治反对力量,而不是在中国权力高层的斗争中,集中精力去强化 某个个人的地位 和政治资本

当初美国公众和民主人士营救你出监狱的时候,当大家慷慨地将政治资本与地位给予您的时候,大家并不是期待您继续在中共政治角逐游戏中 扮演角色,而是期待您能够为中国人民的民主权利事业而坚定地、立场鲜明地奋斗在最前沿。然而中国人民并没有如他们所期待的那样看 到您在流亡后代表他们站出来。

因此我认为CSI的角色就是要服务于一个大的民主力量和基于强大的原则与坚韧而战斗。只有这样做,CSI才有可能为中国民主人士创造一个空 间并在推动民主化的过程中形成一个体制内的进步势力。然而您的"低调"或者"灰色路线"给CSI以及CSI的支持者们制造了二选一的两 难处境:要么支持您,要么在海内外公开支持民主转型。若支持您,那么玩弄权术就很重要; 若支持后者,那么,关键就是要有坚定和清晰的立场,只有这样才能赢得可信度。我在很多会议中担任您的翻译,而对于您在不同场合所说的不同的 话,感到非常惊 讶,在中国问题上,您总是采取两可的姿态,例如,MFN(世界基金组织),因践踏人权而对中国采取的其他制裁。当然,在不影响CSI在推动中 国民主的公众 形象和公众作用的不受影响的前提下,我对您期望在"灰色"权斗过程中起到您的作用的雄心抱有尊重的态度,但是对于CSI的运作来讲,事实上, 很难平衡二 者,使得二者得到同等的优先地位。

为了说清楚这个观点,我举几个例子:

邓小平去世后,我致电给您,希望CSI能对此事发表 一个公开声明,您第一反应是说,我们能不能不发声明?我说,我们处于公众领域,公众期待我们发表一份公开声明,尤其是以广播形式向中国人民播 报我们的声 明。然后您请我草拟一份尽量低调的声明,我起草了一份非常简短的声明,通过您的电话录音读给您,请您在第二天发表之前给出评价,但直到声明发 表,您也没有 给出任何评价。然而几天后我们在电话上又谈到了公众对这份公开声明的好坏参半的回馈。编者自然是喜欢这份文稿,但是异议人士圈中普遍认为这份 声明太软弱。 您对肯定的评价感到很高兴,说,这篇文章除了您认为"敬意"这个词使用得不好以外,其他内容都无可挑剔,然后您 说,如果将"对 邓的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的'敬意'改为'肯定',那就非常好了。"

但近一年以后,您在董事会上说您与那份声明无关,甚至您试图阻止那份声明的时候,我听着都惊呆了。在我印象中,这是您左 右摇摆和自我矛盾的地方,尤其是在负面评价向您袭来的时候。诚然,在民主运动中,有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有特比激进的,也有非常温 和的,但是您必须有明确的立场,对中国发生的事件有一致的态度。但是我发现您总希望通过低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而试图 让所有各方都满意。但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您不应该仅仅因为害怕发表公众声明后招惹某些人的愤怒,而回避承担您应该承担的公众责任。实际上, 民主制度的本质就是公开、公众化。而太过于强调"背后的内幕"和"低调"只适合于权力精英主义者,对于民主运动是没有多少帮助 的。


管理上的分歧

政治上的分歧自然而然地延伸到管理运作的层面上。现在我明白了,您希望CSI能重点做那些可以提升您个人地位与政治资本的工作, 而我对CSI在政治问题上所起的社会作用更加感兴趣。每当我们之间就优先做什么工作的问题上发生矛盾时,我们还能找出一个折衷方案来。

于 是我总是催您扩大三人董事会,以便让民主运动中的更多人参与,确保形成一个领导团队。我和Rick Swartz都认为如果能形成领导团队,那么我们能争取到的支持(尤其是资金上的支持将比现在大得多)。经过很多次建议后,我们终于欣慰地看到您终于开始 邀请其他人参加董事会了。但让极其失望的是,您根本没有打算让这些人在CSI的工作中起到任何作用,而是借这些名字交给CSI。您明确地宣 称,CSI的三 个发起人的董事会是法律认定的董事会(即,执行董事),而其他董事会扩大会议的成员仅仅相当于顾问委员会,没有表决权。您从来没想过要召开一 次扩大的 CSL董事会,直到最后朱智富与王希哲二人都建议您召开扩大的董事局会议,但是您回绝了他两人的建议。11月12日我提议组建一个管理顾问组 作为公司领导 机构,并且扩大执行董事会,您拒绝了,您说领导结构不便,您做公司政策上的决定,我提供技术支持,韩连潮保持平衡。由于您拒绝领导团队,自您 与CSI发生 分裂以后,法定董事会仍然与之前一样。

在缺少领导团队的情况下,个人利益有时候很容易凌驾于民运整体利益至上。

再举一个例子:

1996年5月1日,我收到国务院的一个电话,要我马上去一趟。我去了他们告诉我,刘刚来华盛顿了,他们希望将刘刚交给CSI,但是有一个 条件,就是需要严格保密一周时间 。也在这一周时间内不要让媒体知道这件事。我答应后,国务院官员将我带到了刘刚住的酒店,在那里,我 亲眼看到国务院官员跟刘刚解释一周保密的承诺非常重要

(原文脚注: 国务院说到要保密的原因是:1、让他的出逃路径保密(以免帮他登机的人遭殃);2、这个对美中关系非常重要(没有具体说))

我 给波士顿的你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的敏感性,特别强调了我们对国务院作出的保密七天的承诺。你让我将刘刚送到波士顿,你明确地说,一定保证让 刘刚这七天不 接触外界。结果,刘刚刚到波士顿,你就让媒体对刘刚进行采访,事先未与我或国务院商议。大约在5月2日上午8点的时候,华盛顿时报记者致电到 我的住所,与 我核实关于刘刚到波士顿的事情,我说我们没有相关消息,然后我立即给你打电话,在你的答录机上留言,提醒你关于保密七天的承诺。即使到第二天 新闻都出街 了,我们CSI仍然被蒙在鼓里。当人权组织给我们来电话时,我们还说不知道没有这件事的消息。但你巧妙地绕开我的阻止,让中国人权 (HRIC)发布刘刚在 波士顿的消息,而且你还给媒体打了许多电话。明显地,你是在故意毁坏CSI的信用以及我们经过多年精心维护的与国务院之间的互信关系。

一开始你并不在意这种毁坏。直到国务院官员打电话给你个人,抗议你毁掉对之前的承诺时,你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国务院官员明确地告诉你,你 的行为毁掉了他们经过香港营救异议人士的道路。刘刚,因为没有护照和任何个人证件,以维护"公众利益"的理由,取道香港进入了美 国,而在将来这样的安排可能就会有问题了。你非常紧张与内疚地致电给我,问我该怎么做来弥补这个破坏。你提到说刘刚不受你的控制,他自 己做的这一切。然后你让我去国务院给他们解释这些。后来我偶然一次与刘刚当面对质这件事。我问刘刚为什么明知道海 药故意地毁约,刘刚很尴尬地说,是你让他不要管这些承诺。然后你说是一家香港集团给你施压,要你公开消息。最后 你说国务院没说清楚为什么需要保密七天的原因。我强烈要求你直接当面去给国务院做出真诚的关于违反承诺的道歉。

接近一个月以后,你才去国务院,说你违背承诺是因为你需要为刘刚赢取一些公众的关注,以便你们能够为他在美国读书争取到一些经济上的支持。 但事实上,你毁坏了刘刚的信誉,更毁坏了CSI的信誉。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但是你在很大 程度上毁坏了刘刚可能在这个国家为中国民运所能够发挥的潜力。刘刚是中国政府通缉的第三号人物,而且他在国内坐了六年的牢。当时 刘刚在去波士顿的路上,我还和你说,要在七天之后,在国会山为刘刚举办一个大型的抵达美国的庆祝,而且我会在活动上为刘刚在CSI工作的财力 支持,我会引导公众关注并能在国会说服华盛顿的议员们。但你一开始就破坏了刘刚在美国政府眼里的信誉。你主持的刘刚与媒体见面 的工作没有认真准备过,而随后在国会山的会议也极其糟糕,是我进入华盛顿以来所见到的最糟糕的一次。


从 这件事,我得出结论:如果还是没有可信任的领导团队的话,这对CSI未来的发展将是致命的问题,远比现在的与国务院之间的处境严重得多。于是 在这件事后, 我立即建议你和韩连潮马上扩大法定董事会,以确保有集体的领导团队。我首先与你私下里谈了关于扩大领导层结构的建议,你说在当时就扩大董事会 会引起CSI 的不稳定,你还说,晚一些调整董事会结构对公司整体更有利。我接受了。但是,我其实应该更强硬地持续地要求改变董事会结构的事情,因为这样我 们就可以防止 后面发生在你和CSI之间的更加大的问题了。

抗议江泽民来访的行动计划

刘刚事件以后,你似乎调整了你在CSI的角色。与之前的几次不同的是,你似乎对CSI的具体的运作参与得少了,给CSI打电话也少了,到 1996年的后半年,你几乎就不露面了。这段时间也是CSI的困难时期。CSI失去了一些已有捐助意向的捐助,因为有些捐助人说他们有 确切的证据证明您是中共的政治中间人。 这些退出的捐助人没有给出这个情况的进一步细节,而您否认您曾经为中共做过中间人。但结果是:我不得不停发自己5个月的工资(从7月到11 月)以维持 CSI运作所需要的现金,我用业余时间兼职为法广工作,还做一些有偿翻译的工作。最后到1996年底,在得到新的捐助后,我才从公司支出了我 之前停发的5 个月的工资。在这个时候,我们似乎达成了一种工作分工上的默契:您仍然是CSI所有工作成果的荣誉领导,我来负责所有的工作。

我们之间的这种工作分工一直维持到江泽民于1997年10月来访美国,然后我们之间再一次爆发冲突。由于这件事完全破坏了我对您的任 何信任,而且直接导致了您与CSI的分裂

让我现在费多点笔墨,将这件事更详细地记录下来:

准备

在这个事件发生的几个月前我就跟你建议,江的来访将会是一个重大事件,如果CSI要做点什么,那我们应该早些筹备。10月8日你来到华盛顿特 区,跟吴学灿和我说CSI要全力支持江来访时的抗议活动。根据我的会议记录以及吴学灿的会议记录,你当时表示这样做有三点理由: 

1) 如果江的来访太顺利了,他会有个错觉,认为海外民运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我们要安排一次强有力的反对活动,让这个政 权不能轻视海外民运;

2) 尽管海外民运内部分裂很严重,这次将能够创造一次很好的机会让全球看到中国所有的民运团体集体同台亮相,反对共产主义政权;反过来,这次示威活动又能够将 大家团结起来; 

3) CSI在成功打造这次示威活动上占据一个战略性的地位。您提到中国人权的刘青与西藏和美国人权组织合作,他们专注于人权方面的事务;而现在中国民运政 治反对力量还没有一个代表团体,这时CSI应该跟进,弥补这个空白。 

在这次会议上,您提出江在华盛顿特区时,我们可以实施的四项具体的活动计划,我们也在三人之间进行了分工(您负责联络大家,鼓励他们到华盛 顿来参加我们的活动;吴学灿负责跟踪进程与接待到达华盛顿的同仁;我负责联络媒体和提供其他技术支持)。

这四项计划是:

1. CSI将负责协调收集(或起草)异议人士给江及其政权的一系列的请愿信; 

2. 届时将雇佣囚车跟随江泽民的行程,您主动提出到纽约去找人做这件事。CSI将为囚车司机提供住宿,并告知他们江泽 民的位置;


3. CSI将为包括各异议团体在内的中国反对派力量主办一次媒体发布会,会上将宣布囚车跟踪计划,而更重要的是,各民主 团体将有一次机会发出同一个声音,并站在一起作为统一的反对派力量共同反对中国政权。您强调这次活动一定要在10月27日举行,最好是在 国会山的某个地方。您主动请缨,邀请各方人士进驻,同时CSI员工将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4. 在江下榻华盛顿期间,CSI邀请著名异见人士在白宫前面静坐,要求中国释放被关押的异见人士。您再次主动请求亲自 承担邀请异见人士进城参加这项活动的任务,您还特意提到邀请童毅为魏京生的案件静坐,刘刚为王丹的案件静坐,王希哲为刘晓波案件静坐,张 林为刘连春的案件静坐,以及吴学灿为高瑜的案件静坐。


执行

然而在这些计划的实施过程中,您的故意模糊的策略再次成为拦路虎。

首先,您执意要求所有这些活动不能由CSI公开地协调与组织;而且我本人必须在幕后工作,而不能走到前台公开地组织这些活 动。所有这些活动必须以第三方的名义组织,最好是"民主中国大华盛顿网络"(GWNDC)或者是学联(IFCSS)。而且,联 络处要设在其他某个地方,甚至都不能在CSI所在的办公大楼里面,尽管这样会增加费用负担。您还要求您个人的参与 抗议活动也必须是由第三方组织邀请。所有这些安排无疑给协调和组织工作带来非常大的困难,但我们还是尽全力按照您要求的模糊化 方案去做。 

经 过非常深入的沟通,学联和天安门纪念基金会(TMF)都同意借用他们的名义支持民主中国项目(PDC),当然人力及费用仍然由CSI来承担。 10月16 日,PDC办公室成立,吴学灿和William Schroeder搬进了新的办公室 。通过PDC一系列的请愿信按计划发布。CSI负责为各异议团体的请愿信和声明做协调、起草和翻译的工作。我们的一台电脑在江访问美国期间,24小时昼夜 不停地向全美各大媒体发送最新新闻的传真。

然而尽管我们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而辛勤地工作,你自己却以直接的或不明显的方式使另外三项工作计划(囚车跟踪,静坐和媒体发布会)在 江访问美国期间流产。首先,囚车项目是你自己放弃的,虽然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在纽约发起和组织了这个项目。根据我们 的计划,你应该负责整个项目的实施,如果做不到,至少你应该将项目转给CSI或者与在华盛顿运作的项目中结合起来。但是当江已经在美国 的时候,你好像突然从项目中隐身了一样,致使项目陷入混乱,囚车无踪可寻。结果囚车项目与CSI运作的和中国人权在华盛顿运作的 其他项目完全脱节。后来,你给出的隐身的理由竟然是有人要利用该项目居功。

白宫前面静坐的项目,你在不通知CSI的情况下,擅自取消。 根据我们的计划,至少有5名知名异见人士将领导这个项目,而你在不通知吴学灿和CSI的情况下,致电几位最可能参加静坐的人告知项目取消。只 有王希哲在接 到项目取消的电话后,仍然不顾你的通知,坚持于10月28日去到华盛顿特区,为他的朋友刘晓波静坐示威。事后你解释说,之所以取消是因为拉法 叶公园不允许 静坐示威者所用的囚笼置放在地面上。根据公园规定,示威者不能将示威用的工具置放在地面上,所有示威用的展示品必须拿在手上。为此我曾亲自告 知你和做囚笼 的马世民,既然不能将示威品置放在地上,我们可以做海报,让示威者举海报示威。我们按这种方法做了(海报),也是这样通知媒体的。


反对派媒体发布会被取消

10月8日召开的CSI战略会议上, 反对派新闻发布会定于10月27日江到达华盛顿那天召开。这个项目是我们整个抗议期间最为重要的活动,因为在这个活动中,所有反对派团体或组 织都将对记者 发表演讲。在那次会议上你还特别提到中国人权,大赦国际和人权观察将在10月28日在全国新闻俱乐部举行活动,但是你指出他们搞的是要求异见 人士回国问题 的研讨会。而且你还特别加上一句评价说我们是政治反对活动,我们的主题比他们的人权问题要高。你还提到说,至今在华盛顿特区只有我们才有技术 力量独立举办 这种高规格的记者会(也就是说,无需非华人机构支持与协调),而且在江到访期间我们刚好可以向全世界展示我们政 治反对力量是一 体的。 

会 后,我们马上着手寻查在国会山举办记者发布会的可能性。韩连潮和我们许多朋友都帮忙了解。但国会议员只能接受我们做一个项目的发布活动,而不 能接受好几个 项目的发布。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决定举办一次咖啡会,这个会可以邀请少数几名异见人士参加。咖啡会联络处告诉我,这场咖啡会不可能用来宣布囚车 项目和让多名 中国民运领袖向记者演讲。这样我开始寻找替代方案。与你商议后,我们决定于10月27日在全国新闻俱乐部举行这次活动。 这个决 定是你和我于10月21日下午通过电话最后定夺的。

然而10月23日一大早,CSI新闻项目顾问准备对外发稿时,你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发稿,说中国人权刘青反对我 们10月27日在那里搞记者会,因为他们将于10月28日即第二天举办活动。我非常惊讶听到说中国人权刘青反对我们搞这次活 动,因为刚在前一天(10月22日晚)我才与刘青通过电话,告知他我们10月27日的活动,邀请他到会发表演讲。除了表示另 有安排无法到会以外,没有对我们的新闻发布会表示任何反对。然后你说我们可以探讨将新闻发布会与他们28日的合 并的可能性。当时是10月23日周四,我们预计举行的10月27日的新闻发布会是下周的周一上午。我强烈要求最后决定必须立马做出,否则就没 时间通知媒体了。 

又一次,你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在你和中国人权通话的时候,我得暂停手头准备做的工作。然后我说,我最晚只能等到中午就不能再等了,因为那是我们确保向几百家媒体机构发布通 知的最后的有 效时刻。如果到那时还没有等到你的电话,那我们将按照原计划发布通知。然后我们挂了电话。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根本无法找到你的行 踪。

再一次,你消失了, 与邓小平去世后我们起草完声明稿那次情况一样。我在你的电话答录机上留下至少一打的语音留言。在下午一点半我们发出通知以前,CSI的两部电 话线,我至少 留下一部待机,以便你的电话可以随时接进来。到下午一点半,我再次给你的答录机留言,告诉你我们不能再等你了,我们的记者会的通知将直接通过 CSI的电脑 传真给各大媒体机构。

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这时我们已经发出去70份传真),你打电话进来,告诉我直接取消10月27日的媒体发 布会,因为你不希望与刘青发生争吵。我回答说,这简直荒唐至极,我已经将消息通知发给了许多的新闻机构,而CSI的信誉已经是 命悬一线了,我也非常懊恼,因为组织一次新闻发布会需要努力工作好几周,而且不仅仅是CSI的努力,还有许许多多华盛顿特区的朋友们和支持者 们。我说,"如果你是担心刘青,那你把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我承担全部的责任。"然后你说,"这件事情,你负不了责。"

然后你给我说了以下几点: 

□ 我需要看大局,从长远考虑,而你会在以后更详细地解释给我听,但此时此刻你没有时间,你需要忙着准备囚车活动; 

□ 我应当完全信任和信赖你,并马上发布另一条新闻通知,取消10月27日的新闻发布会;

你与刘青已经有了一个方案,刘将提前结束他们的活动,给我们留下时间搞反对派新闻发布会,这样两个活动就合并了 。 

□ 发完取消会议通知以后,我可以从这件事中退出去了,你亲自接手所有事情,并承担全部责任。你还会亲自通知你邀请过的 各民运组织的领导关于更改时间问题。

大约下午4点,CSI电脑又开始传真另一条消息,告知各新闻机构10月27日的发布会取消,将于10月28日与中国人权、大赦国际和人权观 察主办的活动合并。那天再晚一点时候,我很意外地接到中国人权肖强的电话,他说,你让他跟我讨论10月28日的活动细节。然后 他说,他也不知道最后能够给我们留多少时间,而且他准备尽量给我们留出十分钟的时间来。我告诉他说,这件事我已经退出了,我让他和你直接联 系。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你和刘青什么具体方案也没有。 

10月25日和26日,各团体代表来到华盛顿,然后听到说27日的活动取消,都非常震惊。他们说,你没 有通知他们或打电话给他们谈关于活动计划变更的事情。10月26日晚,你来到华盛顿了,给他们解释了为什么活动变更的原因,几个 小时后,你暂时离开了华盛顿回到纽约。(这时)大家都感到无法相信你或者接受你给出的借口。两周以后,中国民联主席吴方城和民 主中国阵线主席杜智富向他们组织的所有成员联合发布了一个"关于参加华盛顿抗议江泽民访美活动中出现问题的内部通报"。

正如事后发生的那样,10月28日的活动时间太紧张,任何组织的领导人都无法表达他们的观点。新闻发布会仅安排了学联和天安门纪念基金会的 代表发表了约1分钟的关于人权问题的演讲。江在华盛顿访问的最关键的两天,这些组织既没有任何平台也没有任何关联活动来表达他们对中国 政府的反对立场。囚车漫无目的地乱转,而静坐已经被你擅自取消了,根本没有通知CSI。CSI尽一切努力希望安排媒体采访异见团 体代表,然后让三部囚车能够协作,但是根本无法与你联系上

在 亲眼目睹一次周密的发言平台被取消,一步一步给民主反对派造成严重的打击以后,我和吴学灿于10月27日一早对所面临的局面作了一次长谈。在 没有你的任何 支持的情况下,我们决定于10月29日(周三)举办一次新闻发布会,这意味着我们仅有两天的时间做准备(周一与周二)。我们全体CSI员工努 力地工作,以 使得发布会获得成功。我们非常规地预订地点,通知媒体,布置会场,确认发言人名单,我们终于得到了十个民主团体对我们新闻发布会的支持。10 月29日上午 十点,正是江泽民踏入白宫与克林顿见面的时候,新闻发布会开始了。有十五家媒体机构到会并做了新闻报道,第二天华盛顿时报和其他几家媒体也发 布了我们的活 动消息。

十九位民主异见人士,代表着众多的民主团体,上台向全世界发出了他们的声音,尤其通过国外的电台对中国广播节目向中国听众发出了他 们的声音。中国海外民主异见人士登上同一个讲台共同面对世界的景象是非常罕见的。根据我们的计划,异议人士的演讲传达了四个方面的信息。我在 发布会上担任 了主持人和翻译。然而,你的演讲,再一次地,偏离了我们原本计划的主题范围,尤其是第三点。在我和其他人听起 来,你的发言就好 像是在说江泽民按照伟大的领导人来说尚有一点欠缺而已。这种空洞与软弱的批评与新闻发布会的场合存在极 大的不协调,好像 是在迎合共产政权一样

你与CSI之间的分裂

在江泽民离开美国约一周以后,(应该是11月7日星期五下午比较晚些的时候,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写简报特刊,你的电话打进来),你来电给 我解释为什么江泽民来访期间你的表现是那样的。你谈了以下几点你的观点(注1) : 

□ 为保证江的访问成功,中国政府给你和严家琪施加了巨大的压力,让你们减低对江的批评,因此你和严在抗议行动中保持了 低调;

□ 你的信息来源显示中国政府将着手毁灭CSI,因为其在江访问期间组织抗议所担任的角色;

□ CSI将来不得做任何的政治声明,而只可以回去做研究

我必须与某个中国记者谈一次话,他将把信息传递给江泽民的圈内人;我必须告诉这位记者,CSI是一个非政治 性的组织,它未来的工作只着重在学术研究上(注2) 。 

这可能是我们十年前初次见面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最不愉快的一次交谈你为了小事而背叛如此重要的原则,我无法 用语言形容我的失望与气愤。我断然拒绝你的要求,无法与你继续讲电话,因为我感觉这是一种极深的侮辱。我没等你说完就愤 然挂了电话。我记得你在大约十分钟以后,又打电话进来,说你希望谈谈CSI的预算问题,以及为什么我没有给陈小平15000美 元。我说我需要赶写简报特刊,没时间与你说话,然后就结束了与你的谈话。

一开始,我感到无所适从,于是我找韩连潮、吴学灿和几年来一直深度参加到CSI运作的其他朋友们谈话,然后我们意识到如果这 个问题不解决,CSI是不会有未来的,不过我们希望等一段时间再采取行动。我当时希望能够等一段时间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同时我们能够用这段时 间思考以后该怎么做。

这 个时候,我也可以把手头上的急迫的工作处理完,这些工作需要大段的不受干扰的时间才能完成。当时我正在赶工完成几项马上就要到期的项目。还有 其他一些事 情,如1998年度的美国民主基金会基金申请的终稿在大约一周以后截至;1998年度的潜在捐款人和其他基金也进入关键时期而且只能由我自己 一人完 成;CSR第六期(已经延迟了)的稿件还堆在我的桌子上,等着我翻译与编辑。要完成这些工作,我需要好几周的不受干扰的时间,集中精力去处 理。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打进来的电话已经演化为恶意骚扰,你无中生有地攻击我, 说江泽民来访期间,我故意破坏抗议活动,以及我乱花CSI的钱。这些指控的性质非常严重,但是你针对这些指控提出的证据却是要么微不足道,要 么直接体现出 你本人对CSI运作的无知(在后面我将更加详细地回应你的这些指控)。由此,不仅我们之间的战略方向上发生严重分歧,而且你使得CSI无法进 行正常的日常 运作。你这样做等于是打破了我们之间小心保持和维持了几年的在分工上的默契。这种默契就是,我让 你成为CSI在 政治上和对外形象上的领导,而你在CSI的实际的项目管理和运作上不要干扰我。在这种默契下,只要你作为领导得到所有的名誉而我将所有事务做 好,我们之间就没有问题,如此下来,一年左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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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根据11月12日及11月16日的CSI法定董事会会议记录,我和你在这次对话所谈的内容上发生过两次冲突(尽管你不否认有过这次谈 话),但是你对这次谈话的解释,即使我用最好的评价来形容,那也是含混不清。

注2:在江泽民访美前和来访期间,好几位中国记者试图采访我和吴学灿。他们的问题主要是两个:我们对江泽民的来访怎么看?江泽民访美期间我 们计划做什么?你所提到的那位可能就是江泽民直接控制的报社的记者。在之前与我的对话中,你曾经问过我他的背景,如年龄,学历 以及在该报社的服务年限等等。你认为这位记者可能会写内部报告直接给江泽民本人或他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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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2日和16日,CSI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分别开会,解决我们之间在政治上和管理上的分歧。1997年11月12日,董 事会会议通过了以下十项决议

1.王军涛辞去中国战略研究所总裁职务,但继续担任CSI法定董事会的董事;

2.CSI原总裁职位将由一个5-7人的管理委员会取代,这个委员会的成员由执行董事提名,由法定董事会批准; 

3.法定董事会将在合适的时候扩大;

4.执行董事与管理委员会一起制定CSI预算计划,然后交法定董事会批准;

5.任何单笔金额超出1万美元的支出,在开支前必须得到法定董事会的批准;

6.执行董事必须每隔季度向法定董事会提交财务报告;

7.执行董事和管理委员会共同提出改善CSI运作的建议和规定;这个提议必须于1998年向法定董事会提交;

8.CSI的中心任务是帮助建立中国民主反对力量,以结束中共的一党独裁;

9.CSI主持的重大活动必须事先得到法定董事会的批准;

10.以上决议不向媒体传达。

这些决议是为了结束你的"灰色"和"模糊"策略,确保CSI在政治方面有一个集体的领导层,并使CSI在管理上更加富于责任 感和更加专业。遗憾的是,你在整个会议过程中,一直对所有决议进行逐条反对,甚至包括第八条。当讨论到CSI中心任务这一条的时候,你说, "我反对[第八条]。我与Drew刘(刘晓竹)不同。我希望建立宪政民主,Drew(刘晓竹)想要结束一党专制。"你的这句话顿 时使我们震惊而且语塞, 因为在我们的脑子里面,结束一党专制和建立宪政民主之间是完全兼容的,正如决议里面所说的那样。不过事后想起来,我认为你的奇怪的表述说明你 仍然希望继续 坚持你的模糊性策略,也就是说,拒绝明确地站在民主反对派立场上反对现政权,这样你便可以避免直接地和公开地与共产主义专制发生冲突。对于我 们其他与会者 来说,CSI需要坚定地站在民主反对派阵营中,在公众社会中为民主而战(尤其是在政府政策方面);这样也有助于为现政权中的自由派推动民主而 创造政治机 会。

11月16日,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再次开会讨论CSI的政策和管理问题。在会上,你要求法定董事会推翻11月12日通过的董事会 决议,尤其是要求重新确认你为CSI总裁。但是你的要求被董事会其他成员否决,而且就CSI资金和预算管理方面特别进行了讨论。董事会通过了 以下三项资金 管理上的决议: 

1. 对于CSI请王军涛于1996年至1997年转给国内研究合作伙伴的4万5千美元,王军涛必须按照财务程序作出交代或 者提供资金使用记录;

2. 如果为了国内资金接收人及其活动的安全,责任人不能向董事会提供资金使用记录的细节的话,那么责任人必须在得到董事会同意的前提下,隐去收款人姓名和汇款 日期等信息,但责任人必须尽其所能提供一个完整而清晰的相关资金的使用记录;以及,

3. 董事会将着手雇请注册会计师对CSI的全部账目进行审计。 


另外,董事会还讨论了你在香港民间组织中可能以CSI名义募集资金的问题。由于所有这些资金都是你个人操作的(在CSI没有任何记录), 我催你对香港募集来的资金做一个完整的记录存入档案。我说这是处理捐款的专业处理方法。你说你在香港募集来的资金与CSI无关,因此不应当成 为CSI融资记录的一部分。在这个时候,法定董事会并没有将你逐出CSI的想法。相反,我们讨论这些事情并通过董事会决议是为 了在CSI保持一个高水平的诚信和管理规范。只要你愿意尊重董事会的集体决策,我们当然希望与你继续合作。为了使得这些问题在内部解决,法定 董事会专门通过一项决议规定董事会决议的所有内容都不得透露给媒体。然而我非常遗憾你后来将你与董事会之间的争 论公开给了更大范围的公众。 

不仅如此,你还拒绝承认董事会决议的所有内容。对此,你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进一步破坏了我们对你的信任。首 先,你到CSI的捐资人那里,针对我和董事会散布毫无根据的指控,给CSI后面的筹款工作带来极大的困扰和破坏;其次,你在异 议人士圈里散布谣言和虚假的指控,你是通过与你关系很近的一个合作伙伴来做这件事的。同时,你成立了另一个组织,宪政论 坛,来与CSI争夺基金。 

到这个时候,你与CSI的分裂看起来已经无可避免了。为了避免这样的争论一直持续下去,CSI董事会决定采取措施终止这种局面。从12月 10日到12月12日,法定董事会通过传真举行了通讯会议,会议上,董事会通过了以下决议:

□ 成立新的管理委员会 [注3] 

除去王军涛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的董事职务

□ 选举时和平为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董事

——————————————————————
注3:管理委员会成员为:刘宾雁、王希哲、吴学灿、傅申奇、吴仁华(后因个人原因辞职)、韩连潮、刘晓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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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封从德   又加了一段: 2014-09-18 09:09:29  [点 击:294]

反对派媒体发布会被取消

10月8日召开的CSI战略会议上,反对派新闻发布会定于 10月27日江到达华盛顿那天召开。这个项目是我们整个抗议期间最为重要的活动,因为在这个活动中,所有反对派团体或组织都将对记者发表 演讲。在那次会议 上你还特别提到中国人权,大赦国际和人权观察将在10月28日在全国新闻俱乐部举行活动,但是你指出他们搞的是要求异见人士回国问题的研 讨会。而且你还特 别加上一句评价说我们是政治反对活动,我们的主题比他们的人权问题要高。你还提到说,至今在华盛顿特区只有我们才有技术力量独立举办这种高 规格的记者会(也就是说,无需非华人机构支持与协调),而且在江到访期间我们刚好可以向全世界展示我们政治反对力量是一体 的。 

会 后,我们马上着手寻查在国会山举办记者发布会的可能性。韩连潮和我们许多朋友都帮忙了解。但国会议员只能接受我们做一个项目的发布活动, 而不能接受好几个 项目的发布。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决定举办一次咖啡会,这个会可以邀请少数几名异见人士参加。咖啡会联络处告诉我,这场咖啡会不可能用来宣布 囚车项目和让多名 中国民运领袖向记者演讲。这样我开始寻找替代方案。与你商议后,我们决定于10月27日在全国新闻俱乐部举行这 次活动。这 个决定是你和我于10月21日下午通过电话最后定夺的。

然而10月23日一大早,CSI新闻项目顾问准备对外发稿时,你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发稿,说中国人权刘青反对我 们10月27日在那里搞记者会,因为他们将于10月28日即第二天举办活动。我非常惊讶听到说中国人权刘青反对我们搞这次 活动,因为刚在前一天(10月22日晚)我才与刘青通过电话,告知他我们10月27日的活动,邀请他到会发表演讲。除了 表示另有安排无法到会以外,没有对我们的新闻发布会表示任何反对。然后你说我们可以探讨将新闻发布会与他们 28日的合并的可能性。当时是10月23日周四,我们预计举行的10月27日的新闻发布会是下周的周一上午。我强烈要求最后决定必须立马 做出,否则就没时间通知媒体了。 

又一次,你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在你和中国人权通话的时候,我得暂停手头准备做的工作。然后我说,我最晚只能等到中午就不能再等了,因为那是我们确保向几百家媒体机构发 布通知的最后的有 效时刻。如果到那时还没有等到你的电话,那我们将按照原计划发布通知。然后我们挂了电话。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根本无法找到你的 行踪。

再一次,你消失了, 与邓小平去世后我们起草完声明稿那次情况一样。我在你的电话答录机上留下至少一打的语音留言。在下午一点半我们发出通知以前,CSI的两 部电话线,我至少 留下一部待机,以便你的电话可以随时接进来。到下午一点半,我再次给你的答录机留言,告诉你我们不能再等你了,我们的记者会的通知将直接 通过CSI的电脑 传真给各大媒体机构。

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这时我们已经发出去70份传真),你打电话进来,告诉我直接取消10月27日的媒 体发布会,因为你不希望与刘青发生争吵。我回答说,这简直荒唐至极,我已经将消息通知发给了许多的新闻机构,而CSI的信 誉已经是命悬一线了,我也非常懊恼,因为组织一次新闻发布会需要努力工作好几周,而且不仅仅是CSI的努力,还有许许多多华盛顿特区的朋 友们和支持者们。我说,"如果你是担心刘青,那你把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我承担全部的责任。"然后你说,"这件事 情,你负不了责。"

然后你给我说了以下几点: 

□ 我需要看大局,从长远考虑,而你会在以后更详细地解释给我听,但此时此刻你没有时间,你需要忙着准备囚车活动; 

□ 我应当完全信任和信赖你,并马上发布另一条新闻通知,取消10月27日的新闻发布会;

你与刘青已经有了一个方案,刘将提前结束他们的活动,给我们留下时间搞反对派新闻发布会,这样两个活动就合并 了 。 

□ 发完取消会议通知以后,我可以从这件事中退出去了,你亲自接手所有事情,并承担全部责任。你还会亲自通知你邀请 过的各民运组织的领导关于更改时间问题。

大约下午4点,CSI电脑又开始传真另一条消息,告知各新闻机构10月27日的发布会取消,将于10月28日与中国人权、大赦国际和人 权观察主办的活动合并。那天再晚一点时候,我很意外地接到中国人权肖强的电话,他说,你让他跟我讨论10月28日的活动细 节。然后他说,他也不知道最后能够给我们留多少时间,而且他准备尽量给我们留出十分钟的时间来。我告诉他说,这件事我已经退出了,我让他 和你直接联系。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你和刘青什么具体方案也没有。 

10月25日和26日,各团体代表来到华盛顿,然后听到说27日的活动取消,都非常震惊。他们说,你 没有通知他们或打电话给他们谈关于活动计划变更的事情。10月26日晚,你来到华盛顿了,给他们解释了为什么活动变更的原 因,几个小时后,你暂时离开了华盛顿回到纽约。(这时)大家都感到无法相信你或者接受你给出的借口。两周以后,中国民联主 席吴方城和民主中国阵线主席杜智富向他们组织的所有成员联合发布了一个"关于参加华盛顿抗议江泽民访美活动中出现问题的内部通报"。 

正如事后发生的那样,10月28日的活动时间太紧张,任何组织的领导人都无法表达他们的观点。新闻发布会仅安排了学联和天安门纪念基金 会的代表发表了约1分钟的关于人权问题的演讲。江在华盛顿访问的最关键的两天,这些组织既没有任何平台也没有任何关联活动来表达他 们对中国政府的反对立场。囚车漫无目的地乱转,而静坐已经被你擅自取消了,根本没有通知CSI。CSI尽一切努力希望安排媒 体采访异见团体代表,然后让三部囚车能够协作,但是根本无法与你联系上。 

在 亲眼目睹一次周密的发言平台被取消,一步一步给民主反对派造成严重的打击以后,我和吴学灿于10月27日一早对所面临的局面作了一次长 谈。在没有你的任何 支持的情况下,我们决定于10月29日(周三)举办一次新闻发布会,这意味着我们仅有两天的时间做准备(周一与周二)。我们全体CSI员 工努力地工作,以 使得发布会获得成功。我们非常规地预订地点,通知媒体,布置会场,确认发言人名单,我们终于得到了十个民主团体对我们新闻发布会的支持。 10月29日上午 十点,正是江泽民踏入白宫与克林顿见面的时候,新闻发布会开始了。有十五家媒体机构到会并做了新闻报道,第二天华盛顿时报和其他几家媒体 也发布了我们的活 动消息。 

十九位民主异见人士,代表着众多的民主团体,上台向全世界发出了他们的声音,尤其通过国外的电台对中国广播节目向中国听众发出了 他们的声音。中国海外民主异见人士登上同一个讲台共同面对世界的景象是非常罕见的。根据我们的计划,异议人士的演讲传达了四个方面的信 息。我在发布会上担 任了主持人和翻译。然而,你的演讲,再一次地,偏离了我们原本计划的主题范围,尤其是第三点。在我和 其他人听起来,你的发 言就好像是在说江泽民按照伟大的领导人来说尚有一点欠缺而已。这种空洞与软弱的批评与新闻发布会的 场合存在极大的不 协调,好像是在迎合共产政权一样

(待续)

作者: 封从德   +你与CSI之间的分裂 2014-09-19 00:33:38  [点击:212]

你与CSI之间的分裂

在江泽民离开美国约一周以后,(应该是11月7日星期五下午比较晚些的时候,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写简报特刊,你的电话打进来),你来 电给我解释为什么江泽民来访期间你的表现是那样的。你谈了以下几点你的观点(注1) : 

□ 为保证江的访问成功,中国政府给你和严家琪施加了巨大的压力,让你们减低对江的批评,因此你和严在抗议行动中保 持了低调;

□ 你的信息来源显示中国政府将着手毁灭CSI,因为其在江访问期间组织抗议所担任的角色;

□ CSI将来不得做任何的政治声明,而只可以回去做研究

我必须与某个中国记者谈一次话,他将把信息传递给江泽民的圈内人;我必须告诉这位记者,CSI是一个非 政治性的组织,它未来的工作只着重在学术研究上(注2) 。 

这可能是我们十年前初次见面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最不愉快的一次交谈你为了小事而背叛如此重要的原则,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失望与气愤。我断然拒绝你的要求,无法与你继续讲电话,因为我感觉这是一种极深的侮辱。我没等你说完就愤 然挂了电话。我记得你在大约十分钟以后,又打电话进来,说你希望谈谈CSI的预算问题,以及为什么我没有给陈小平15000 美元。我说我需要赶写简报特刊,没时间与你说话,然后就结束了与你的谈话。

一开始,我感到无所适从,于是我找韩连潮、吴学灿和几年来一直深度参加到CSI运作的其他朋友们谈话,然后我们意识到如 果这个问题不解决,CSI是不会有未来的,不过我们希望等一段时间再采取行动。我当时希望能够等一段时间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同时我们能够 用这段时间思考以后该怎么做。

这 个时候,我也可以把手头上的急迫的工作处理完,这些工作需要大段的不受干扰的时间才能完成。当时我正在赶工完成几项马上就要到期的项目。 还有其他一些事 情,如1998年度的美国民主基金会基金申请的终稿在大约一周以后截至;1998年度的潜在捐款人和其他基金也进入关键时期而且只能由我 自己一人完 成;CSR第六期(已经延迟了)的稿件还堆在我的桌子上,等着我翻译与编辑。要完成这些工作,我需要好几周的不受干扰的时间,集中精力去 处理。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打进来的电话已经演化为恶意骚扰,你无中生有地攻击我, 说江泽民来访期间,我故意破坏抗议活动,以及我乱花CSI的钱。这些指控的性质非常严重,但是你针对这些指控提出的证据却是要么微不足 道,要么直接体现出 你本人对CSI运作的无知(在后面我将更加详细地回应你的这些指控)。由此,不仅我们之间的战略方向上发生严重分歧,而且你使得CSI无 法进行正常的日常 运作。你这样做等于是打破了我们之间小心保持和维持了几年的在分工上的默契。这种默契就 是,我让你成为 CSI在政治上和对外形象上的领导,而你在CSI的实际的项目管理和运作上不要干扰我。在这种默契下,只要你作为领导得到所有的名誉而我 将所有事务做好,我们之间就没有问题,如此下来,一年左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
注1:根据11月12日及11月16日的CSI法定董事会会议记录,我和你在这次对话所谈的内容上发生过两次冲突(尽管你不否认有过这次 谈话),但是你对这次谈话的解释,即使我用最好的评价来形容,那也是含混不清。

注2:在江泽民访美前和来访期间,好几位中国记者试图采访我和吴学灿。他们的问题主要是两个:我们对江泽民的来访怎么看?江泽民访美期 间我们计划做什么?你所提到的那位可能就是江泽民直接控制的报社的记者。在之前与我的对话中,你曾经问过我他的背景,如年 龄,学历以及在该报社的服务年限等等。你认为这位记者可能会写内部报告直接给江泽民本人或他的顾问。

作者: 封从德   +3:逐出CSI 2014-09-19 10:21:32  [点击:164]

11月12日和16日,CSI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分别开会,解决我们之间在政治上和管理上的分歧。1997年11月12日,董 事会会议通过了以下十项决议

1.王军涛辞去中国战略研究所总裁职务,但继续担任CSI法定董事会的董事;

2.CSI原总裁职位将由一个5-7人的管理委员会取代,这个委员会的成员由执行董事提名,由法定董事会批准; 

3.法定董事会将在合适的时候扩大;

4.执行董事与管理委员会一起制定CSI预算计划,然后交法定董事会批准;

5.任何单笔金额超出1万美元的支出,在开支前必须得到法定董事会的批准;

6.执行董事必须每隔季度向法定董事会提交财务报告;

7.执行董事和管理委员会共同提出改善CSI运作的建议和规定;这个提议必须于1998年向法定董事会提交;

8.CSI的中心任务是帮助建立中国民主反对力量,以结束中共的一党独裁;

9.CSI主持的重大活动必须事先得到法定董事会的批准;

10.以上决议不向媒体传达。

这些决议是为了结束你的"灰色"和"模糊"策略,确保CSI在政治方面有一个集体的领导层,并使CSI在管理上更加富于 责任感和更加专业。遗憾的是,你在整个会议过程中,一直对所有决议进行逐条反对,甚至包括第八条。当讨论到CSI中心任务这一条的时候, 你说,"我反对[第八条]。我与Drew刘(刘晓竹)不同。我希望建立宪政民主,Drew(刘晓竹)想要结束一党专制。" 你的这句话顿时使我们震惊而且语塞, 因为在我们的脑子里面,结束一党专制和建立宪政民主之间是完全兼容的,正如决议里面所说的那样。不过事后想起来,我认为你的奇怪的表述说 明你仍然希望继续 坚持你的模糊性策略,也就是说,拒绝明确地站在民主反对派立场上反对现政权,这样你便可以避免直接地和公开地与共产主义专制发生冲突。对 于我们其他与会者 来说,CSI需要坚定地站在民主反对派阵营中,在公众社会中为民主而战(尤其是在政府政策方面);这样也有助于为现政权中的自由派推动民 主而创造政治机 会。

11月16日,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再次开会讨论CSI的政策和管理问题。在会上,你要求法定董事会推翻11月12日通过的董事会 决议,尤其是要求重新确认你为CSI总裁。但是你的要求被董事会其他成员否决,而且就CSI资金和预算管理方面特别进行了讨论。董事会通 过了以下三项资金 管理上的决议: 

1. 对于CSI请王军涛于1996年至1997年转给国内研究合作伙伴的4万5千美元,王军涛必须按照财务程序作出交代或 者提供资金使用记录;

2. 如果为了国内资金接收人及其活动的安全,责任人不能向董事会提供资金使用记录的细节的话,那么责任人必须在得到董事会同意的前提下,隐去收款人姓名和汇款 日期等信息,但责任人必须尽其所能提供一个完整而清晰的相关资金的使用记录;以及,

3. 董事会将着手雇请注册会计师对CSI的全部账目进行审计。 


另外,董事会还讨论了你在香港民间组织中可能以CSI名义募集资金的问题。由于所有这些资金都是你个人操作的(在CSI没有任何记 录),我催你对香港募集来的资金做一个完整的记录存入档案。我说这是处理捐款的专业处理方法。你说你在香港募集来的资金与 CSI无关,因此不应当成为CSI融资记录的一部分。在这个时候,法定董事会并没有将你逐出CSI的想法。相反,我们讨论 这些事情并通过董事会决议是为了在CSI保持一个高水平的诚信和管理规范。只要你愿意尊重董事会的集体决策,我们当然希望与你继续合作。 为了使得这些问题在内部解决,法定董事会专门通过一项决议规定董事会决议的所有内容都不得透露给媒体。然而我非常遗 憾你后来将你与董事会之间的争论公开给了更大范围的公众。 

不仅如此,你还拒绝承认董事会决议的所有内容。对此,你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进一步破坏了我们对你的信任。 首先,你到CSI的捐资人那里,针对我和董事会散布毫无根据的指控,给CSI后面的筹款工作带来极大的困扰和破坏;其次, 你在异议人士圈里散布谣言和虚假的指控,你是通过与你关系很近的一个合作伙伴来做这件事的。同时,你成立了另一个组织,宪 政论坛,来与CSI争夺基金。 

到这个时候,你与CSI的分裂看起来已经无可避免了。为了避免这样的争论一直持续下去,CSI董事会决定采取措施终止这种局面。从12 月10日到12月12日,法定董事会通过传真举行了通讯会议,会议上,董事会通过了以下决议:

□ 成立新的管理委员会 [注3] 

除去王军涛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的董事职务

□ 选举时和平为法定董事会(执行董事会)董事

——————————————————————
注3:管理委员会成员为:刘宾雁、王希哲、吴学灿、傅申奇、吴仁华(后因个人原因辞职)、韩连潮、刘晓竹

作者: 封从德   又是私人账户、又是帐目不清 2014-09-19 10:24:25  [点击:165] 【当讨论到CSI中心任务这一条的时候,你说,"我反对[第八条]。我与Drew刘(刘晓竹)不同。我希望建立宪政民主,Drew(刘晓 竹)想要结束一党专制。"

董事会还讨论了你在香港民间组织中可能以CSI名义募集资金的问题。由于所有这些资金都是你个人操作的(在CSI没有任何记录), 我催你对香港募集来的资金做一个完整的记录存入档案。我说这是处理捐款的专业处理方法。你说你在香港募集来的资金与CSI无关,因此不应当成为 CSI融资记录的一部分。

1. 对于CSI请王军涛于1996年至1997年转给国内研究合作伙伴的4万5千美元,王军涛必须按照财务程序作出交代或者提供 资金使用记录;】

作者: 封从德   裡面會逐步更新 2014-09-18 19:32:30  [点 击:219]
然後在下面這裡將更新部分貼出。

作者: 邓韫璧   任何组织有这种爱名利的人, 2014-09-18 05:23:07  [点击:329]
其结果都会一团糟。

http://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315971
所跟帖: 封从德 :  刘晓竹致王军涛长信(译文,更新中)   2014-09-17 19:31:13  
作者: 封从德   "破坏抗议江泽民、毁坏刘刚信誉、毁掉黃雀行動?" 2014-09-17 20:44:35  [点击:509]
"灰色民主化"
对邓小平表示敬意
集中精力去强化某个个人的地位和政治资本
玩弄权术、强调"背后的内幕"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毁坏刘刚信誉
毁掉美国经香港营救异议人士的道路(黃雀行動?)
破坏民运抗议江泽民访美的行动计划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7 20:46:12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315621
作者: 封从德   "提上來:這些人自稱「自始至終主張學生撤離廣場」才是彌天大謊" 2014-09-14 10:45:53

全部跟贴 作者: 赛昆   撒谎总是会穿帮的,低手撒谎往往即时穿帮。 2014-09-14 16:16:41  [点击:453]
第一:"首聯傾向堅守廣場,「始終沒有做出撤退決定」(陳小雅語)。"

第二:"該聲明在五二七開會前王軍濤等人都看過,要「至少堅持到六二○人大會議召開」,但因指揮部的介入,才改為建議五三○撤離。"——这说 明开会后,《十点声明》决定撤退。不论其原因是"指挥部介入",还是"社經所成員影响"。

封先生似乎二者都认同:)

作者: 封从德   你這樣攪混水 2014-09-14 17:12:54  [点击:420]
我也沒辦法。隨你吧。

前面已經解釋過,我同意字面上有抵牾,但那也只是廣義與狹義首聯的區別造成的歧義,你好像根本不看。

作者: 赛昆   同意"字面上有抵牾"就好。 2014-09-14 18:56:29  [点击:303]
俺几帖主要就这个意思,第二个意思其实2007年eddie也说过:重点是5.27当天及以后。不能拿别人在5.27前的讲话作为"始终"反 对撤离。

首联开会时,"指挥部"出席者仅柴、封二人。封先生说5.27决议撤离是"因指揮部的介入",由此可见,多数人因为(i)形势有变和(ii) 柴封的意见而改变初衷同意撤离。但随后,决议又因"指挥部的介入"而被修改为不撤。封先生把责任推到李禄头上。

这是关键。此后,别人如何配合"指挥部"坚持,俺以为就不该苛责了。

作者: 封从德   不看帖,不看資料 2014-09-14 19:51:28  [点击:294]
你只是按自己的偏向解讀,誰也拿你沒辦法。前面舉過三點,都是5/27之後首聯如何堅持廣場不撤的,你也只是選擇性地看不見,反復重複你的車 軲轆話。首聯其實並不能「決議」甚麽,長久以來「把责任推到李禄头上」的正是那些說謊的人,我一直有這樣的話你也是選擇性地看不見:
「李錄當時相當於廣場議長,用民主程序來質疑五三○撤離計劃,堅持只有廣場議會的決議才有效。後來眾人指責李錄,卻 迴避這個令其尷尬的民主程序,或僅以代表的流動性來質疑廣場議會的合法性,但又提不出更好的方法。」

不知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也不想再和你討論了,看不出來你會尊重史實。

作者: 赛昆   俺前帖中的"史实"基本抄你的。再抄刘版"史实"。你尊重 么? 2014-09-14 20:24:03  [点击:297]
吴先生就指出过"问题是从事历史资料或历史研究的工作,必须保持客观公正的立场和态度,不能搀杂任何个人的好恶"。

谈到"尊重史实",俺上面那段基本就抄你的了,你还有意见。本帖再抄另一版"史实",不知你是否"尊重"?

这 是俺在上帖的话:『封先生说5.27决议撤离是"因指揮部的介入",由此可见,多数人因为(i)形势有变和(ii)柴封的意见而改变初衷同意 撤离。但随 后,决议又因"指挥部的介入"而被修改为不撤。封先生把责任推到李禄头上。』看来你还是有意见。封先生关于李禄还有另外一段话,讲的是否决 5.27决议。 这才是贴题的话。

这段"史实"与刘刚的"史实"不同:"我在会后逐一地说服甘阳,刘苏里,包遵信,张伦,老木,闽奇等人,才使得我们主撤 派在联席会议上渐渐占上风,也才使得我在5月27日能够再一次提出于5月30日撤出广场,得到了上述人的响应和支持。但也有人提出要坚持到6 月20日,被 我们否决。"并不因"指挥部"。

俺对两版"史实"都不偏不倚地"尊重"。

俺说的只是:以别人在5.26以前的言行来否定5.27主撤站不住脚,另一位网友也是这个意思:不要拿不相干的事来增加自己叙述的可信度。关 键在5.27及以后。这两点并非史实,封先生不尊重?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20:26:15

作者: 封从德   你還是沒看那三條啊 2014-09-14 20:57:11  [点击:364]
你視而不見的那三條可都是5/27會議之後的,而且之前引的也有前後相關性。劉剛回憶的隨意性、張冠李戴等等問題,以後再細論。你引的那段話 就直接和大量的證據抵觸。

重複一遍,不想再和你討論了,看不出來你會尊重史實,也看不出你有任何興趣或能力分辨史料真偽。

作者: 赛昆   看来你只"尊重"自己写的"史实"。 2014-09-15 03:31:34  [点击:324]
俺没有"视而不见"。推翻5.27决议的直接责任人是柴玲,而据你所说是因为李禄强烈反对而导致。后面那一段话只是解释李禄反对的原因而已。

此事,俺不会指责他人撒谎、不尊重史实,除非一个人的话有明显矛盾之处(例如你后来也承认的"字面上有抵牾")。

作者: 封从德   那只是你以為的「史實」 2014-09-15 07:22:52  [点击:229]
不能根據可靠的史料,就只能浮想聯翩了。

你想像的或被誤導的「史實」:

1/五二七首聯會議可以對廣場撤離與否做「決議」;

2/某一兩個個人可以決定或否決廣場撤離與否;

3/首聯或指揮部高於廣場議會,尤其是廣場撤離與否這樣的重大議題。

這三點你都立不住,抽去這三點,你看你的立論還能成立嗎?

作者: 赛昆 "看来你只"尊重"自己写的"史实"。" 2014-09-15 03:31:34 [点击:57]
俺没有"视而不见"。推翻5.27决议的直接责任人是柴玲,而据你所说是因为李禄强烈反对而导致。后面那一段话只是解释李禄反对的原因而 已。

此事,俺不会指责他人撒谎、不尊重史实,除非一个人的话有明显矛盾之处(例如你后来也承认的"字面上有抵牾")。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5 07:56:52

作者: 赛昆   再说一次:俺用的"史实"都是你说的。 2014-09-15 16:32:36  [点击:198]
会议有决议(或曰《声明》、《十点看法》)。而"决议"对广场是否有约束力则是另一码事。从柴玲一人可以推翻决议来看,这点值得怀疑。

但是,首联确实作出了决议(或其他名称的文件),宣布5.30撤离。——顺告,如果这点抽去了,你第一个主帖也不成立:"因指挥部介入……"

你的文章也表明:"因指挥部介入",关于5.30撤离一条被修改。你的文章表明,是柴玲出面,原因是李禄激烈反对(你还列出客观因素作为李禄 反对的原因)。

这两条难道不是你说的"史实"?哪条是浮想?

刘版"史实"在这两条上与你不矛盾。矛盾的地方在于:首联决议并非"因指挥部的介入"才写上5.30撤离,而是刘刚、甘阳等人的不懈努力的结 果。

俺在这点不持偏见。也许双方在5.27都赞同5.30撤离。

作者: 封从德   抱歉,還真都是你以為的,不是我說的 2014-09-15 18:11:49  [点击:188]
你說的這兩條,很抱歉,都是你「浮想」的,不是我說的:

1/ 你說「柴玲一人可以推翻决议」,我在哪裡這樣說了?如果說她被李祿猛烈咒罵後反過頭來表示反對,她也好、李祿也好,也都只能是表示反對,而不可能只是個人 不經程序就能推翻組織決議的(難道你真的這樣理解民主程序,以為個人可以不經程序就能推翻組織決議的嗎?)。我的文章很清楚地描述了推翻五三 〇撤離計劃的 過程,三個組織都參與了,都經過了一定的程序:「五二八晚廣場議會議決回歸六二〇方案,此前已有首聯和北高聯的類似新決議。」

2/ 你說「你的文章也表明:"因指挥部介入",关于5.30撤离一条被修改」,我在哪裡這樣說了?我的文章清清楚楚,而且說了兩次,因指揮部的介入而修改的是 原來王軍濤等人「至少堅持到六二〇」的《十點聲明》原稿。我的原文是:「《十點聲明》原稿在五二七開會前王軍濤等人都看過,要「至少堅持到六 二〇人大會議 召開」,但因指揮部的介入,才改為建議五三〇撤離」、「指揮部介入形成的五三〇撤離計劃」。你看你是不是正好說反了?

至於「刘版"史 实"」,你也並不是如你自稱的那樣「不持偏见」。因為,你只要下一點點功夫,就會看見好幾位當事人的回憶都能否證「刘版"史实"」;要是再下 一點點功夫, 你就會看見好些「刘版"史实"」本身就有幾個不同甚至對立的說法,不同時期說的根本不同。我不清楚你有沒有基本的史學訓練,但要討論這些複雜 問題、辨別史 料的真偽及可信度,不具備基本史學素養就會顯得相當吃力。

這裡僅舉眼前的一例:

你說「刘版"史实":首联决议并非"因指挥部的介入"才写上5.30撤离,而是刘刚、甘阳等人的不懈努力的结果。」

那我問你:《十點聲明》原稿是誰起草的?裡面有沒有「至少堅持到六二〇人大會議召開」一句?

你如果能答對,就會知道「刘版"史实"」是多麼的不可靠,絕不值得你這麼如獲至寶。


我也想通了,其實你形成的這些誤解與成見,具有相當的代表性,很多人長期以來都是這樣以為的、浮想的。那我就好好陪陪你,把這些問題冷靜、細 緻地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願討論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這 次你其實已經有了進步,開始懷疑首聯是否可以對廣場撤留問題做決議了。實際上你的懷疑是對的,首聯對此只能「建議」,不能「決議」(這一點許 多人都弄不清 楚)。連指揮部都不能,只有廣場議會才能決議廣場去留。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廣場上唯一一個有效的撤離決議就是我主持的。文章中有提到:「直 到「六四」凌 晨,才由我主持口頭表決,全體大會直接民主,最後裁決撤離廣場。」

【作者: 赛昆 再说一次:俺用的"史实"都是你说的。 2014-09-15 16:32:36 [点击:25]
会议有决议(或曰《声明》、《十点看法》)。而"决议"对广场是否有约束力则是另一码事。从柴玲一人可以推翻决议来看,这点值得怀疑。

但是,首联确实作出了决议(或其他名称的文件),宣布5.30撤离。——顺告,如果这点抽去了,你第一个主帖也不成立:"因指挥部介入……"

你的文章也表明:"因指挥部介入",关于5.30撤离一条被修改。你的文章表明,是柴玲出面,原因是李禄激烈反对(你还列出客观因素作为李禄 反对的原因)。

这两条难道不是你说的"史实"?哪条是浮想?

刘版"史实"在这两条上与你不矛盾。矛盾的地方在于:首联决议并非"因指挥部的介入"才写上5.30撤离,而是刘刚、甘阳等人的不懈努力的结 果。

俺在这点不持偏见。也许双方在5.27都赞同5.30撤离。】

作者: 赛昆   100%是你说的,包括"决议"。这里打住。 2014-09-16 16:34:46  [点击:114]
1,你说 "五二六首联决议:坚持到六二○人大开会"——5.26的决议草案没说撤是"决议",说了撤离就不是"决议"了。阁下用词还很讲究嘛:)

2,俺说"你的文章也表明:'因指挥部介入',关于5.30撤离一条被修改"。这当然不是你的原话。而是根据你所说因李禄柴玲反对而修改 而得到的结论。——决议撤离是"指挥部介入",反撤离就变成李禄激烈反对,所以俺也把"指挥部"挂上去了。

说来说去就这两条"史实"。你可以否认5.27决议,只承认5.26决议,这大概也是你的"史实":)

作者: 封从德   你也只能這樣張冠李戴了 2014-09-17 00:08:21  [点击:101]
1/ 說的是首聯只能自己內部決議,對廣場撤留做不了決議,你混淆了兩者的差別;

2/ 同樣的差別,同樣的混淆。

你的「史實」建立在沙堆上,混淆概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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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赛昆 "100%是你说的,包括"决议"。这里打住。" 2014-09-16 16:34:46 [点击:44]
1,你说 "五二六首联决议:坚持到六二○人大开会"——5.26的决议草案没说撤是"决议",说了撤离就不是"决议"了。阁下用词还很讲究嘛:)

2,俺说"你的文章也表明:'因指挥部介入',关于5.30撤离一条被修改"。这当然不是你的原话。而是根据你所说因李禄柴玲反对而修改 而得到的结论。——决议撤离是"指挥部介入",反撤离就变成李禄激烈反对,所以俺也把"指挥部"挂上去了。

说来说去就这两条"史实"。你可以否认5.27决议,只承认5.26决议,这大概也是你的"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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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范似棟   不能因為這句話,就說王軍濤是中共的棋子 2014-09-14 14:49:46  [点击:387]
張思之說:王軍濤「是執行中共中央統戰部黨組織交給的任務」、「幫助黨組織執行任務,反而成了罪人」,又稱王軍濤陳子明都是「保皇黨」。

不能因為這句話,就說王軍濤是中共的棋子。

當時張為王辯護,王自然找一些為自己脫罪的事說。

六四時,統戰部為了救急找王軍濤,也合情理,不能就此說王就是中共的棋子或統戰部的棋子。

王軍濤是與革命派不同的政治改良派,改良派人士有時和中共鬥爭,有時和中共合作,端看是為中共服務還是為改良路線服務,深入研究後才能下 結論。

六四的事比較復雜,談表面的資料很多,但揭發中共暗中動作的缺考。

即使最激進的民運人士,我說的是真的民運人士,在國內的時候,也有和中共合作,或相安無事的時候。事事都要和中共對著幹,根本就不可能。

當然在海外吹牛皮,事事都可以和中共對著幹,甚至字字句句都對著幹。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4:51:02

作者: 封从德   聽其言觀其行 2014-09-14 15:19:50  [点击:385]
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做判斷的。范似棟寫過《老虎》,對中共控制反對派的手法應該不陌生。

王有才是近幾年與王軍濤直接合作做事的,你看有才現在的判斷(另一位概括得比較直白而精煉:「王軍濤對民運的貢獻是負數」,就是說, 在損害民運):

【作者: WangYoucai 王有才:89民运时我与李录的三次冲突,以及王丹、王军涛等 2014-09-12 22:11:16 [点击:666]

关 于共产党抛出的王军涛等人的89民运的"黑手",我在秦城监狱就感到很惊诧。他对北大自治会(筹委会),北高联,更不要说其他高校的 自治会,有什么影响 力?我当时认为刘刚也比王军涛影响力大一些吧。但是《6.4镇压》之后,王军涛的黑手就出来了。王军涛通过王丹来领导89民运了,等 等等等,就这么炮制出 来了。

现在王军涛的为什么来参与89民运,他的律师张思之作了介绍,他是第一个从中共的监狱流放到美国来的。他也积极参与"海外民运"。 我2004年来美国时,有很多人跟我谈他的事,我个人也当面质疑过他。当时不知道,现在看来,他为什么参与海外民运也比较明白了,包 括为什么参与中国民主 党。这个也是我2010年说的王军涛有很多特务帮助他的原因了。当时有人还反问,这些特务支持王军涛难道不支持王有才吗?我现在也不 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 为什么当时有这么多人要搞中国民主党的原因我已经说过二次了(都在这里的《独立评论》上张贴过)。有三类人了。我这次不想再在这里再 说了。】


【作者: WangYoucai 王有才:来美十年,简单记录一下 2014-03-02 06:26:11 [点击:1061]

2009年,我确实就《中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事宜与徐水良有大量讨论。

我当时认为主要有三大类人:

一类人是我们这些长期在国内外参与民运的人,特别是国内参与中国民主党和中国自由民主党的人,想发展一个真正全国性的强大的的反对 党。

第二类人是为中共服务的人,包括特务线人等,也想发展中共控制的反对党,来了解国内海外的民主运动和反对党运动。加以控制和利用。当 然也是愈大愈好,一方面容易制造矛盾,不好控制时加以分裂。另一方面想用这个海外最大的组织压制其他中共的反对运动和组织。

第三类人想赚钱,做政庇生意。

有非常少的人同时参与三类角色。

现在看来,第一类人,很多已经淡出,有好几位在离开时跟我谈过,想不到这个组织变成了政庇组织。还说了许多伤感的话。

我 是不怕中共特务、线人的,参与中国的反对运动,反对中共的专政统治,没有中共特务、线人的参与,是不可想象的。实践上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怎么样在组织外战 斗和组织内战斗的问题。波兰团结工会是其中一个长期艰苦有效的实践,也有一些无效的实践。但是是可以尝试,屡败屡战的。最后肯定能找 到一条可能有效的道 路。

这个也是我对《零八宪章》的态度。跟《中国民主党》一样,《零八宪章》也一样有很多特务、线人。在中国进入革命变革过程中,这些人的 作用会非常复杂。这个留待以后讨论。


我 这里先说明一点,当时刚开始组建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备委员会时,所有人都是跟我说不做政治庇护的。我当时在弗吉尼亚做研究。正如我上面 所说的,我是不相信有 些人的这些话的。但是,我当时想只要关键人物不从事这些事情,坚强财务监督力度,给国内中国民主党人和维权人士特别是坐牢的中国民主 党人有适当的帮助,可 能也是值得尝试的,现在看来,这些也是不可能的,由于美国行政机关、司法机构、立法机关、和美国方面的媒体对政治庇护中出现的欺诈现 象等情况开始关注、实 践、讨论,如果这些可能的《毒树之果》成为真实的话,那一天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这个也是我公开我的态度和立场的一个原因。


由于中共特务、线人的渗透,破坏,中国在海外的民运发展也确实很难。大多数组织经过多年的变化,确实已经基本上被中共控制了。中国民 主党全联总由于徐文立先生退出第一线,也同样有这个问题。中国民主党全委会也会有同样的问题。】

作者: 范似棟   王有才關於三王會的分析大致是不錯的,但是 2014-09-14 16:34:08  [点击:385]
有時他的判斷也有可商榷之餘地。

比如王說「由于中共特务、线人的渗透,破坏,中国在海外的民运发展也确实很难。」

真實的情況是,如果沒有中共特務線人的參與,沒有北京上海國安局的謀劃,海外民運,說透點,可能就不存在。沒有中共的人捧場,所謂的海外 民運可能一次會都開不成。

要判定王軍濤的情況,單憑王有才的經驗可能還不夠。懷疑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但結論不能下得太早。

比如說胡安寧,他和中共的人有接觸,但不能因為有接觸就說他是中共的人,或是被中共控制的人,為中共做事的特務。依我的經驗,走改良路線 的溫和派往往游走兩邊,表面上和中共特務相似,但本質上他們不為中共控制,而中共特務是為中共控制的。
胡安寧和中共的關係我不是很清楚,但胡和徐水良,王希哲一樣都是有思想的,有抱負的,小恩小惠收買不到他們。

還有一點,中共授意組建的海外團體模式,都以他們的人為綠葉,捧一個不是他們的人,但能間接控制的人為紅花為頭。王軍濤是三王黨的頭,所 以王軍濤確實地說不是中共的棋子,線人或特務。

現在說王軍濤是中共的棋子,言過了。如果說某些事上,王軍濤客觀上幫了中共的忙,那還差不多。如果以後有證據說王軍濤為中共控制,是中共 的棋子,那我認輸,人老眼花也沒辦法。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6:36:07


作者: 新大陆人   还有严家其 这个赵光绪的康有为。 2014-09-15 03:52:56  [点击:353]
还有严家其 这个赵光绪的康有为。

天安门民主大学校长,6月3日晚上严有为煽动学生坚持到最后,然后溜了。
溜到法国巴黎后,严有为组织了保赵光绪的匪区运运阵线,就差一点假造手书了。

有这些人,匪区运运要成事,那太阳要从西边出了。

作者: 柳如是   乖乖,实在厉害 2014-09-14 21:34:34  [点 击:402]
//
1997秋江澤民訪美,王軍濤先很積極地要求其它民運團體取消本來安排好的其它活動,大家都到DC去,而臨到頭一天突然取消所有活動,所有民 運團體都措手不及,所以抗議活動全部泡湯。

事後王軍濤向劉曉竹承認,他受到中共的壓力,見了中共派來的人,故有此舉。
//

作者: 范似棟   這個活動我也有參興,當时聽說王軍濤受了美方的壓力 2014-09-14 21:48:01  [点击:380]
是誰說的,想不起了。劉曉竹的說法可有證據?

作者: 柳如是   你不看英文啊? 2014-09-14 21:57:42  [点击:379]
里面就有啊。还有中文的呢,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异口同声,貌似王军涛也从来没敢否认过吧?

你说的情况的根据在哪里?

是 沒看英文,呆一會兒有空就看。謝柳先生提醒。 范似棟 [0 b] 2014-09-15 05:23:53 [点击: 287] (1315735)

作者: 范似棟   粗看了幾眼,如劉所言不虛,王軍濤夠得上中共棋子了。 2014-09-15 10:35:10  [点击:227]
但有幾個疑問:

劉曉竹是何許人也?劉說:「王军涛四处散布对刘晓竹的指控,刘为战略研究所(CSI)的发展而被迫回应,给华府和民运小范围流传的报告」,劉 原本可以為王軍濤隱瞞,但王對劉不仁義,危及劉的飯碗,所以劉被迫反擊一回。

劉辦戰略所,怎麼會拖劉曉竹搭夥?原以為劉曉竹顧及私交和飯碗,不會揭發王軍濤的黑暗面,想不到...

這樣大的事,劉為什麼不及時公佈於眾?劉98年小範圍發了這份材料,但是這小範圍的「民運人士」怎麼就保持沉默了?胡平,嚴家其,陳一咨,等 等不是都自詡為與中共不共戴天的民運人士嗎?

徐水良當時出來了沒有,如當時出來,當時興聞了,會怎麼做呢?

作者: 刘路   范兄讲的客观而且公允,确实有道理 2014-09-14 16:58:21  [点击:396]
我跟军涛接触比较多,他的很多事我也都知道,包括王有才和老封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但是我跟老范的观点是一样的,王军涛不是中共的人更不是特 务,他只是自作聪明认为可以利用中共而已。
现在海外有些人,容易走极端,遇到自己智力或者专业水平不够解释不了的问题,就简单化地推测人家是特务,实在是过于幼稚。这些人搞了几十年民 主政治还这种水平,应该说是一种悲哀。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海外民运圈子里确实有不少特务和线人,但是我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在这里被揭露。被污蔑成特务的反而是真正的异议人 士。这就是海外民运圈子的怪现状。

王 有才不是水平问题,而是情绪问题。 Wei Yang [0 b] 2014-09-14 18:20:49 [点击: 367] (1315671)

作者: 安泰   王有才是有情绪的问题,但也不能排除智力的问题。 2014-09-14 19:33:32  [点击:332]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自以为是。在判断一个事情的时候,过分情绪化、过分自以为是就是智力的问题。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什么,和我是不是喜欢无关。我 认为,如下几位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是特务:

王炳章、魏京生、倪育贤、徐文立、王军涛、王有才、盛雪、胡平、任畹町、王希哲、王丹、封从德、刘刚、柴玲、吾尔凯西、熊焱等等。

这个坛子里,我很不喜欢的人:张鹤慈、徐水良等人也不可能是特务。

作者: 范似棟   什麼樣的人是你說的特務? 2014-09-15 11:06:05  [点击:300]
特務至少有三種:
1.屬於公安、國安、總參或類似機構的人,
2.為上述機構服務的線人;
3.以個人利益(不限於錢)為目的,直接或間接和上述機構做交易,或做過交易,以後還有可能再做交易的人。

作者: 安泰   就对民运破坏的实际效果而言,徐水良、张鹤慈是事实特务。 2014-09-15 20:39:02  [点击:243]
但我不相信他们是中共组织上派来的特务。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5 20:40:01

作者: 柳如是   张鹤慈是 2014-09-16 13:18:32  [点 击:181]
徐水良倒不像。

作者: 柳如是   好生奇怪, 2014-09-14 12:29:01  [点 击:459]
这里照说是民运人士来得多的地方,为什么民运们好像对这些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没什么兴趣?好些民运比如胡平不是在这里很活跃吗?是不是徐水良 说的那样,民运已经被伪民运占领?所以才会无论怎样腐烂都要一路同行?

点解?谁能解答?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2:29:49

作者: 赛昆   此事以前争论过。基本一致同意的事实是, 2014-09-14 16:34:50  [点击:340]
首联5.27声明稿提出5.30撤离。(在讨论中也许有人建议撤、有人反对撤,有人原来反对撤后来同意了。外部背景是:这天万里发表声明 支持戒严)。

由于指挥部反对(由柴玲出面反对),该声明又被修改。

这是主要情节。封先生的说法是:5.27前首联和王丹王军涛没主张撤,5.27当天是因为指挥部意见才同意撤,后来由于李禄激烈反对,首 联的王军涛等人又改成不撤。

俺曾抄录了刘刚先生2007年的说法,与封先生的说法不一致。

俺个人的唯一论点是:封先生自己的说法不一致。

作者: 柳如是   有点晕 2014-09-14 21:51:40  [点 击:335]
封不是说有好些证据证明首联的王军涛等人5.27后还是不撤吗?刘刚好像自己反反复复的,可信吗?他具体怎么说?

作者: 封从德   另一個典型的謊言 2014-09-14 11:43:35  [点击:422]
另一個典型的謊言是說李鵬已經讓步,於是鎮壓有理。2000年6月3日,王軍濤在【多維新聞社】網站《大家論壇》與網友討論六四等問題時宣 稱:

「李鵬確是與學生直接對話並有電視直播,符合學生就對話提出的程序性要求,學生也表示了這一點。」

這一荒誕不經的謊言,完全站到維護中共「六四」屠殺有理的立場上去了。我立即私下寫信給王軍濤望其纠正,三年沒見回覆;2003年要公 開時,王軍濤也私下對我承認有誤,但就是不公開糾正,十多年了,直至今日。王軍濤後來在多維開博客,上述謊言依舊原封不動。

這是為什麼?

相信現在很多人都明白了。

王軍濤從不公開糾正上述謊言,卻四處散佈流言,指封從德「都是與自己人過不去」。這裡我要鄭重宣佈,凡是在「六四」原則問題上說謊的, 尤其是稱李鵬已經讓步、於是鎮壓有理的人,不是我的「自己人」,本人不屑與這樣的人「繼續同行」。

對此謊言的批駁與出處,相關鏈接:http://www.64memo.com/b5/8294.htm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2:12:10

作者: 刘路   王军涛有两大特点:一是从来不说真话,二是从来不认错 2014-09-14 12:23:15  [点击:434]
我曾经当面讽刺他"连说梦话都说假话",他也不否认,不反驳,但就是不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了就改,就是好同志,在这一点上王有才都比他强多了。
军涛最近又添了个新毛病,就是说大话。有一次我们劝他写点回忆录(他一个名校的博士到现在连一本书都没有,他的小兄弟王丹到有27本书,也是 一大奇观),他居然大手一挥,说:我要把著作写在江山上!他的大话让当时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2:49:09

我 看王军涛两大特点:一是从来不说假话,二是从来不迫人认错 朋友 [0 b] 2014-09-14 15:11:36 [点击: 383] (1315653)

作者: 柳如是   果然匪仔 2014-09-14 12:36:16  [点 击:459]
一是从来不说真话,二是从来不认错,这这不就是共产党吗?

劉 路"文病":不能理辯時就轉向說人。往往是說理始,罵人終。 张三一言 [0 b] 2014-09-14 19:28:13 [点击: 330] (1315675)

作者: 刘路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2014-09-14 12:45:07  [点击:367]
军涛是要搞民运的,他是民运人士,这一点不容置疑。
76年他就搞民运,79年在北大搞民主选举,80年代因为民主思想被踢出体制内,边缘化,89之后坐牢,到海外也不是一点好事没干,这就是他 的基本历史,这点应该公允的看。
批评军涛的意见,很多是建设性的有益的,当然也有恶意诽谤故意抹黑的,但那是少数。军涛的问题是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他最近犯的大毛病是,只 要是支持他 的,哪怕是货真价实的中共的人,他也装聋作哑,加以庇护,而批评他的人,哪怕是他几十年来久经考验的最坚定的战友和朋友,他也视为路人。这就 是我们常说的 "亲小人远君子"。
最近这么多人跟他分道扬镳,个中教训,居然一点都不汲取,真是奇哉怪哉。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2:48:28

作者: 柳如是   那你就是专门来败坏民运人士名声的 2014-09-14 12:50:26  [点击:373]
对照你这连续的两帖,地球人都会得出结论:民运人士就是这样,和共产党一样坏,"一是从来不说真话,二是从来不认错。"

在不就是专门在败坏民运人士名声吗?


//作者: 刘路 "王军涛有两大特点:一是从来不说真话,二是从来不认错" 2014-09-14 12:23:15 [点击:20]
我曾经当面讽刺他"连说梦话都说假话",他也不否认,不反驳,但就是不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了就改,就是好同志,在这一点上王有才比他强多了。

军涛最近又添了个新毛病,就是说大话。有一次我们劝他写点回忆录(他一个名校的博士到现在连一本书都没有,他的小兄弟王丹到有27本书,也是 一大奇观),他居然大手一挥,说:我要把著作写在江山上!他的大话让当时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最后编辑时间: 2014-09-14 12: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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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路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2014-09-14 12:45:07 [点击:1]

军涛是要搞民运的,他是民运人士,这一点不容置疑。
76年他就搞民运,79年在北大搞民主选举,80年代因为民主思想被踢出体制内,边缘化,89之后坐牢,到海外也不是一点好事没干,这就是他 的基本历史,这点应该公允的看。

批 评军涛的意见,很多是建设性的有益的,当然也有恶意诽谤故意抹黑的,但那是少数。军涛的问题是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他最近犯的大毛病是,只要 是支持他的, 哪怕是货真价实的中共的人,他也装聋作哑,加以庇护,而批评他的人,哪怕是他最坚定地朋友,他也视为敌人。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亲小人远君 子"。
最近这么多人跟他分道扬镳,个中教训,居然一点都不汲取,真是奇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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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路   也难为你了,你的智商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2014-09-14 12:59:59  [点击:421]
地球人都知道,民运人士也是人,也有缺点,也有毛病,共产党犯下的错误他们照样会犯,为什么王军涛不说真话不改错误就一定是共产党?你老师教 你的逻辑就是这样非黑即白?

作者: 柳如是   明显你就是中共的人, 2014-09-14 13:19:14  [点击:415]
不说真话不改错误,陷害维权人士,是你一贯的做法。

//
黃河清:刘路暗害严正学真相大白记!

文章摘要: 刘路以"捞人"为幌子,对严正学阳为辩护、阴作暗害。刘路在笔会、在社会,对严正学案以撒谎、造谣、伪造文件广为散发、诬陷、威胁、谩骂、作势海外取证制 造混乱诸手段欺骗、迷惑公众,混淆视听,做了公安、检察一直想做而不敢做不能做的在人品道德上抹黑严正学的勾当,成功地配合官家完成了在台州 地区以至全国 全球范围败坏严正学道德形象的阴谋;导致严正学几至死亡、生不如死。严正学羁狱时基本被蒙在鼓里。现在严正学出狱了,真相大白了!

作者 : 黄河清,
發表時間:9/3/2009

严正学,66岁,浙江台州人,行为艺术家,独立中文笔会会员,曾是台州市人大代表;他40余次代表弱势群体"民告官",100次与官家对簿公 堂,13次被 捕下狱,遭无数次毒打污辱,遭台州官家装在站笼中游街示众。严在台州家喻户晓,人品道德才华口碑绝佳。2006年严遭台州公安逮捕,以煽动颠 覆国家政权 罪,遭台州法院判刑三年。2007年严因病重提前出狱,现居台州。

刘路(真名李建强),独立中文笔会会员,曾任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法律顾问,是笔会提供派遣给严正学的辩护律师。刘现居美国纽约。

刘路作为笔会派给严正学的辩护律师,收取笔会付给的律师费用(数目不详),他自己也向严正学家属索取了5000元人民币。

刘路以"捞人"为幌子,对严正学阳为辩护、阴作暗害。刘路在笔会、在社会,对严正学案以撒谎、造谣、伪造文件广为散发、诬陷、威胁、谩骂、作 势海外取证制 造混乱诸手段欺骗、迷惑公众,混淆视听,做了公安、检察一直想做而不敢做不能做的在人品道德上抹黑严正学的勾当,成功地配合官家完成了在台州 地区以至全国 全球范围败坏严正学道德形象的阴谋;导致严正学几至死亡、生不如死。严正学羁狱时基本被蒙在鼓里。现在严正学出狱了,真相大白了!

笔者在严正学羁狱时,不遗余力,为严正学辩诬,遭刘路威胁、辱骂和某些人误解攻击,未为所动,坚持至今。笔者秉持一个原则:只要阴损人者知耻 而悔、知难而 退,不再继续害人,我就不为已甚。故一直在公开辩诬文字中不点刘路之名,冀其有朝一日幡然改悔也。为什么在这篇文字里,笔者点了刘路的名?是 因为真相大白 后,刘路暗害严正学的手段、存心太卑污了,而在公众面前则能公然梗着脖子指鹿为马、涂黑为白,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其毫无羞耻心的程度令人毛 骨悚然,害人 到骨入髓,超越官家,且至今仍在美国继续散布严正学是线人之诬,故已完全没有必要再为之讳了。

笔者在社会、在笔会社区坛上为严正学辩诬驳斥刘路文字数万,搜集整理有关严正学案文字近50万,计有:

·黄河清为严正学公开的辩诬文。

·黄河清为严正学在笔会社区坛上的辩诬文。

·刘路与张裕对话录。

·刘路与胡平对话录。

·黄河清与胡平来往邮件。

·黄河清致刘晓波函。

·黄河清与XXX对话录。

·黄河清与严正学至爱亲朋来往邮件。

·狱委、后援会内部讨论汇集。

·朋友温暖支持我

·网络反馈摘录

·严正学起诉书、判决书、自辩词、辩护词、庭审记录、询问笔录、渔父词手迹、狱中四书手迹等等。

·严正学致笔会领导层函。

·严正学致黄河清转狱委、后援会函。

·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浮世绘——严正学狱中文字。

这些文字不是机密,非涉隐私,是关乎一个人的生命和尊严与另一个人的卑污和阴暗的记录以及围绕着这一切的形形色色。

兹择要罗列刘路暗害严正学的事实。

刘路事先在网上大造舆论:严正学问题很严重,会被判十年或以上;然后刘路继续大造严正学是公安线人的舆论,声称要利用这一点将当局的军,为严 正学辩护。在此基础上,刘路肆无忌惮地伪造文件、伪造委托、运用各种卑污下作的手段诬陷严正学,误导公众。

一、刘路伪造并一再在网上、独立中文笔会社区广为散发张扬一份所谓"椒江公安局国保大队""陈仙建"2004年3月30日询问严正学的"严正 学案2004年询问笔录",暗示诬陷严正学是公安线人。

严正学对此断然否定:绝没有这么一份"询问笔录"。严正学说:"律师即使拿到这么一份询问笔录',至少他要和我这个委托人核实真伪吧。李建强 从未对我说过 有这么一份笔录,却群发到全世界关心此案人的邮箱,传到网上,制造出我这么一个'特务',不是太阴险可恶了吗?"【引自"士可杀不可辱——严 正学严正抗 议"。】

2009年8月21日下午15时30分,严正学去了台州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就这份"询问笔录"要说法,政委胡普荣、主办严案的警官王爱军说: "我们没有这么 个陈警官,而且真有这样一份笔录也是机密,警方也不可能让律师传播到网上。"【引自"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浙江临海吴高兴说:"我曾经偶然发现李在网上有污蔑严的话,如果我花时间还能找到。06年底我应吕耿松之招到杭州找李建强为严正学作证,住在 王东海家,跟 东海谈起严正学,心直口快的东海说:'严正学是线人!'我问他这样说有什么根据,他说:"律师带出来的材料我们都看到了。"【引自吴高兴致黄 河清函。】

二、刘路伪造受严正学委托,声称已获台州法院批准,要来海外向徐文立等三人取证。在徐文立发表声明批评后,刘路借口"捞人"救严正学,屡次以 声明和其它方式在社会上再三强调:

"严先生委托本律师向徐先生等海外朋友取证"。【见刘路声明】。

严正学对此断然否定。严说:"我认为所谓'调查'闹到美国是警方出的狠招。我不同意律师去美国调查出证人。因为三份书证是以政治庇护办绿卡 的,其功利性无 可否认。我两次去过美国,美国是诚信社会,撒个谎都是犯罪并将记录在案,况'书证'欺骗的是美国国家移民局。第二,中共已将徐文立等三人列为 '敌对分 子'。由敌对分子出'证明'证明我无罪,岂不正好被警方反着认为我有罪吗?"严正学要求律师调查国内吴高兴、毛国良、高洪明、查建国、周国强 诸人。"李建 强律师答复使我失望。他说:'这些都是控方手中掌控的污点证人,是无法调查的。'律师仍坚持要去美国调查,致使我下决心向看守所所长和主管 103笼的陈先 平干事,多次提出解除和李建强的代理关系,另请滕彪作为我的辩护律师。但此要求因为我被严密隔离监禁无法告诉我家人,而且一直被办案方拒绝。 后来扭转案情 的关键证人周国强的证词,是我妻联系周国强取得的。"【引自"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刘路就海外取证事如此威胁徐文立、诬陷严正学:

·"徐文立先生倘若拒绝回答本律师的问题或者做虚假证词,本律师将申请我国司法机关通过外交途径强制取证。"【见刘路声明】

·"徐文利欺人太甚"

·"他不作证,不怕我举报他?"

·"徐文利我从来不想求他。"

·"但是,如果他胡来,小心我举报他"

·" 徐文利不跟我沟通,就直接公开诽谤我,我还怀疑他通过你来给我加压,看来他不想活了"

·"徐文立的帐,以后跟他算。 "

·"严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声誉。他04年回来就向警方汇报对徐、刘等人的不满和海外民运的情况。"【以上引自"刘路与张裕对话录"。黄河清、陈 迈平、盛雪、陈立群以及独立中文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大部分成员皆可为此作证。】

三、刘路伪造和到处散布严正学为公安机关搜集信息,又死乞白赖地否认自己诬陷严正学是线人。

·Zhang Yu s?ger: 你凭什么公布他是当局的线人

老路 s?ger: 严说的,我也没有公布他是线人啊

Zhang Yu s?ger: 我已经看到的你的文字……你说他是奉当局的命去找徐,任何人是徐呀不可能再帮他了……说明他当年是害徐的……严的名声完全被你败坏了

Zhang Yu s?ger: 你公开他是线人
老路 s?ger: 我不暗示,警察肯让步么?
Zhang Yu s?ger: 谁会帮线人?
老路 s?ger: 这是我最大的牌
Zhang Yu s?ger: 别以为警察是傻瓜……你成了他们的枪

·"他去自杀,是觉得给政府出力,最后被抛弃。觉得冤枉才死,你以为他是英雄?"

【以上引自"刘路与张裕对话录"。】

严正学说:

"1998年……我确实从北京和杭州带回些《民刊》在台州复印散发。其时被台州文化传播公司的广告人李亮和王健拿去,结果被'传播'到警察手 中。椒江的警察立即找上我,没收所有,警告不准散发!……

"当时我和《民刊》编辑联系过,他们欢迎复印散发,多多益善。徐文立还说:'警察也是民主启蒙的对象,你尽管散发。'并且重申'广交友,不结 社,公开、理性、非暴力'的主张,声言自己写好的文章,在第一时间,就传真给北京市公安局。

"……当年组党是完全公开进行的,徐文立本人就第一时间将组党的事宜传真公安局备案。那么,我经编者同意散发了他们愿意散发的刊物,怎么就成 了所谓的'线人'?谁泼出的污水,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出狱后才明白,竟是笔会派来为我辩护的律师李建强(又名刘路)。

"我能活着出狱一定是'天意'"。

【引自"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四、刘路伪造"严正学是应公安机关要求搜集信息"的辩护词。在庭审中,应严正学再三再四的严正要求,刘路不得不取消原来的"严正学是应公安机 关要求搜集信 息"的辩护词,但在最后一刻,却背着严在辩护词中加上了这句话,交给法庭,导致法庭引据这句辩护词在判决书上判定严正学是"为了完成台州市公 安机关要求严 收集信息的任务"。刘路自以为巧妙实则非常阴毒地完成了诬陷严正学为公安线人的勾当。严在当日接到判决书就在背后书写了"更正书"呈交法庭。 "更正书"见 网络"严正学狱中四书"文。

五、刘路故意采信、散布与本案绝无关系的严正学与台州陈老太太是"情人关系"的单方供词,后又在辩护词中改为"特殊关系",辩称这是为了救严 正学,"捞 人"的需要。用的手法和线人之诬一辙:当庭辩护时不提,背地里在辩护词和庭审记录中加上,广为散布,法庭藉此在判决书中玩弄手法,暗示严正学 与陈老太太有 "特殊关系",凡台州人都能看懂明白,企图以此达到败坏严正学人品的目的。同时,公安拘捕关押陈老太两个多月迫供,致使陈老太吓得几乎发疯。 刘路以公安提 供的陈老太供词为据,认定严正学与陈老太是"特殊关系",而全然不顾自己的当事人严正学和妻子再三陈述的与陈老太太没有任何暧昧关系的事实, 以及黄河清再 四再五再六再七再八提醒的"此事与本案毫无关系,绝无须涉及"的劝告和严厉警告。

严正学说:

"还有那份律师发到网上的《庭审笔录》,有许多言论律师根本没有在当庭说过,是律师捏造的。譬如,你们从未审问过我有无生活问题,……庭审 中,公诉人虞胜 录也没有证据指控我有生活失检的事,何来律师《庭审笔录》中的'特殊关系人'之辩?""我在现场旁听,庭审中确实没有提到过你有什么生活问 题,律师不应该 造出一个'特殊关系人',公布网上。"——此句引语中的"我"是台州公安胡普荣政委或王爱军警官。

【引自"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黄河清在笔会社区08年1月28日上帖"73、不打自招。判决书里的王XX和辩护词里的陈XX之奥妙——继续为严正学辩诬之十一"后,刘路跟 帖曰:

"陈某在供词中承认与严有某种特殊关系。这种特殊关系可以解释严正学为何要在路桥区设立工作室而不是为了颠覆国家政权设立秘密据点,这个逻辑 有什么问题?"

"证人证言当然不能只说一句话,他们在证词中提到了严跟陈的特殊关系。判决书引用的是其他的对罪名有所关联的证言,这又有什么问题?

"老路不知道黄某人究竟是在给严正学'辨诬',还是在一步步引导律师把对严的形象不利的材料一一张贴出来?陈某的证词老路也有扫描件,不过老 路已经懒得为了反驳黄某人关于老路制造情人这一荒唐指控而再举证了。老路懒得跟这位举止可疑的黄某人继续辩论下去了。"

六、刘路恐吓严正学会重判,从不与严正学和家属谈案情,商量如何辩护;对严正学封锁外界的几乎一切讯息。

严正学说:

"律师第一次和我见面讲的第一句话是:'严正学,没想到你的事儿比谁都多,杨天水、许万平12年、师涛10年,他们的案子都是我代理辩护的, 你想想你都 64岁了……'我只是苦笑,希望这仅是律师接案时的格式化语言。"刘路第一次见严正学恐吓他是1月16日。1月20日,严正学自杀濒死。天不 绝严,鬼门关 里回转。

"比你们指派的律师更配合你们的是李建强。他每次来会见我,每次带着你同台并坐。他对我从没谈过案情,你和他像同台办案,我无话可说。"【引 自"士可杀不可辱——严正学严正抗议"。】

结果是,"你的事儿比谁都多"的严正学因为在海外发表的5句话394个字被判三年,一个字坐3天牢,外带刘路和官家给他的公安线人、有情人、 作假证三个烙印坐了一千余天的牢。严正学在狱中屡遭刑事犯人殴辱,九死一生,侥幸活命。

我希望那些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被刘路耍得团团转而与刘路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为之站台背书者,对我误解、攻击、侮蔑、威胁甚至当面踹上一脚者, 能反思,从中 悟出究竟。千万不要没事人一个!如此,于人无益,于己有损——露出皮袍底下的小来。要有担当,即便是继续为刘路辩护、贴金,也是一种担当。笔 者不计较你们 的道歉,欣赏你们无论哪种担当。但是你们应该对严正学、对笔会、对社会有责任感,有所交代。至于对刘路,仍然是那句话:知耻而悔,知难而退, 不要再继续害 人了!如此,才能正扬邪抑。在全体沉沦堕落的当今,让我们从一点一滴做起。

笔者与严正学系神交,至今缘铿一面,截止2009年8月前,连电话也没通过。2005年刘宾雁辞世,严正学在台州为之募捐情事我向治丧委员会 同仁介绍,众 感动,有落泪者。刘宾雁追悼会上,我代表严正学和其他两位大陆友人发言;也是在那一年,我牵头成立了"严正学海外后援会"。我与严正学的所有 "私交"仅止 于此。此后,我一直关注严正学,尤其是2006年他第13次被捕下狱,我参与了笔会狱委救助严正学的前半段和"后援会"救助严正学的全过程, 对内幕情况知 之甚详。我读严正学狱中"四书",深为严正学的"烈士"情怀和其中的曲折震动。专制黑暗的摧残未能使他屈服,来自背后的暗箭和误解曾让他痛不 欲生。然而, 毕竟是严正学,俯仰于天地间的严正学,未愧于历史,不怍于同道,专注于颠覆,尽忠于艺术;庞然大物的专制制度征服不了他,魑魅魍魉的鬼蜮伎俩 更无损其丝 毫。严正学狱中"四书",正是他在艰难时世、六面碰壁的绝境中剖白自己、留给后世的并不多余的话;人性的光辉杂黯淡同在,爱情的忠贞偕热烈并 存;在头顶高 悬着达摩克利斯剑下书写的所谓"认罪"、" 检查"的文字中,我们读出的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老骥伏枥,其千里之志仍跃然纸上、充盈于仍在继续并未下课的"行为艺术"的每一细微末节。这是一幅 浓墨重彩永垂千古的画图,这是民族的丹青!

严正学,刘路,一高尚,一卑污,历史已经定格。

是为记。
2009年8月26日于地中海畔

(《自由圣火》首发 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保持完整)
(黃河清:刘路暗害严正学真相大白记! 全文完博讯www.peacehal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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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1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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